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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可钦:《人民教育》是优秀教师和卓越学校发展的助推者 | 我与人民教育70年

刘可钦 人民教育 2020-11-14

编者按


2020年5月,《人民教育》迎来了创刊70年。1950年,毛泽东主席为《人民教育》创刊题词:“恢复和发展人民教育是当前重要任务之一。”1951年7月,经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批准,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、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联合发文,明确规定《人民教育》为中央教育部的机关刊物,中央教育部应通过这一刊物,对全国教育进行政策、思想和业务上的全面指导。



70年来,《人民教育》既是中国教育的亲历者、见证者、参与者,也是教育改革发展的引领者、推动者:推出全面发展大讨论、素质教育大讨论等,促进形成改革共识;报道湖南汨罗、山东烟台实施素质教育的经验、山东寿光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经验、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经验及一大批典型人物,推动改革进程。近年来,在中国教育报刊社党委和编委会的领导下,先后推出上海基础教育综合改革经验报道、江苏教育现代化报道、浙江高中新课程改革经验报道、人民教育家于漪大型人物报道、中国基础教育年度报告等,创办了人民教育微信公众号,影响了一大批教育工作者,为宣传、解读、落实党和国家教育政策,传播先进教育理念,推动教育改革,提高教育质量作出了重要贡献。2017年被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评为第三届中国百强报刊。


岁月是我们的财富,更是继续出发的新起点。借此时机,本刊开辟“《人民教育》创刊70周年笔谈”栏目,征集“我与人民教育70年”故事、图片等,既为历史留一份印记,也为奋进新时代、开创美好未来而鼓劲。


今天的文章,来自《人民教育》的一位读者和作者——国家督学、北京中关村第三小学刘可钦校长让我们一起看看她和《人民教育》之间有着怎样的约定和期待

   

《人民教育》创刊70年了。她是新中国教育事业忠实的记录者和发现者,更是一个助推者。创刊70年,她帮助成就了很多老师,也加速了我的专业成长。


《人民教育》似一扇天窗。初识《人民教育》,是在我们学校阅览室的书架上,看着她严肃的装帧,随手翻开一看,大多数是宣传政策、理论的文章,心想这是给领导准备的书吧。或许是我刚当老师的缘故,还不能感悟这些文章的精妙。


一篇报道湖南汨罗素质教育经验的文章,让我开始走进《人民教育》。那时候,全国各地都在进行各种改革实验,探索素质教育之路,我当时所在的河南省安阳市人民大道小学,正与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联合开展一项研究——“小学生主体性发展实验研究”。实验的前期阶段,大凡能看到的一些地区和学校改革经验文章,学校都会组织我们学习。学习完这篇汨罗经验的文章后,学校要求每个人结合学校的实践写感想。这本《人民教育》杂志终于走下学校的书架,在老师中间传来传去,我们还开玩笑地说,这大概就是“读书破万卷”的由来吧。


走近她,我发现,这本杂志在严肃的背后还有许多鲜活的一线经验的推广和介绍。记得有个“名师人生”栏目,介绍了很多“名师大家”。每一期的主角人物,都是一本真实的为师之路的教科书,给我们这些曾经的“后浪”树立了一个个可学的榜样。加上接连不断对一个个教育实验的追踪报道,让我们不出校门就能够感知基础教育改革发展的脉动。更重要的是,这些报道让我们找到了知音和同行者,有了坚持做好改革实验的勇气。我对这本杂志逐渐有了亲近感,也有了想“拥有她”的愿望。于是,每期《人民教育》一来,大家就排上了队,再后来,学校征订报刊时又多加了几本,我们也能够享受那种先睹为快的幸福了。


《人民教育》如一个加油站。新世纪初期,国家基础教育第八次课程改革刚刚起步,人们的思想进一步解放,开始讨论21世纪的教育走向和改革实践,《人民教育》刊发了很多文章,涉及课程改革的政策、观点、理论和实践。读《人民教育》,有了“一本在手,尽知晓”的感觉。


过了几年,新课程的走向成为关注的焦点。2005年末,一篇《课程改革的路必须走下去——2005年的叩问与沉思》文章,我记得自己读了好几遍,很激动,很幸福,更感动。因为当时的新课程改革正处于“争论”和“犹豫”的时期,新课程的实施也从一开始的“热”转向“凉”。是矫枉过正还是过犹不及,如何保护教育的理想追求,课程改革“进”还是“退”,有争论、有观望、有期待。这篇文章,从实践层面呈现了新课程带来的积极变化,把一些误读新课程的观点一一剖析,条理清晰,把新课程改革的复杂性、理想追求以及有效进展都客观地呈现在人们面前,同时不回避问题,尤其指出新课程学习方式变革引发的“大班额”“两极分化”“知识和能力谁重要”等争论和矛盾,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够寻找到解决的出路或改进的路径。应该说,这篇文章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课程改革的“催化”作用,影响了很多基层学校,坚定了新课程改革的价值和追求。


随着中国大地的教育改革与创新进入了一个新阶段,《人民教育》也越发成熟。每逢新年之初的首刊,都有党和国家教育大政方针的解读性文章,也有年度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的报道和宣介。岁末,又会有一个长篇巨制的年终综述,汇聚一年来各方面的代表性经验,经过编辑的提炼成为一篇有观点、有案例、有启发、有思考的“长篇大论”,再加上编辑的专业加工,让文字也变得可爱、可读起来,成为我每年必读的重头文章。就这样一年一度,我就像等候春晚一样,等待这岁末的惊喜和年初的奋进。这已成为我和《人民教育》之间的一种约定和期待。


《人民教育》像一个宽广的平台。在我的教育生涯中,几乎每个重要节点都会收到杂志社编辑打来的电话,“逼”我写一写自己的感想和实践,让我不至于在繁杂琐碎的生活中“飘”过。就这样,在编辑的催促和鼓励下,我只好坐下来回顾一下自己的实践,一个字一个字地码起来。幸好编辑不厌其烦地帮助修改,从大题目到小标题,再到一些语句,返回来看的时候,丑小鸭般的文章居然登上了大雅之堂,让我更有了成就感和信心。


记得新世纪之初,受当时教育改革大气候的影响,我尝试着写了一篇文章《21世纪,我们应该怎样教数学》,没想到居然刊发了,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。又过了一年,我走上了校长岗位,结合学校的现状和自己的实践,写了一篇《今天的校长需要反思什么》,与其说是发表在《人民教育》上,更像是我为自己立下了一个旗帜,成为我做校长的心智导向。


到北京中关村三小任职校长,我们开启了一个面向未来、重塑学校的结构性系统性的创新实验。得益于编辑部一次次亲临学校现场指导,时刻了解进展,在不同的时间节点上不惜耗费版面,先后推出我们的3.0学校设计构想、落地生根的实践探索以及经验推广。这是给予我们学校创新实践的最有力支持,让我们心无旁骛地投身一场探索新时代学校立德树人实践之中,用一点一滴的扎实行动作出积极回答。


《人民教育》这本高端期刊就这样一步步走进校长和教师的书桌与案头,成为一批批优秀教师成长和卓越学校进步发展的助推者。


《人民教育》秉持着教育强国的“初心”,时刻关注着中国大地的教育实践,关注着教育一线发生的鲜活故事,把中国大地的教育经验汇成一股洪流,成为教育改革这棵参天大树的年轮记忆。每个历史瞬间,都能找到你、我、他的影子。


在这里,我们感受到的是一代代办刊人“居庙堂之高,怀江湖之远”的情怀和使命。从城市到乡村,从学科到学校,从现代学校治理到立德树人,从教育理论到实践探索,每个板块、每个专题都是那样接地气,又是那样应时应景。70岁的《人民教育》仍然有着旺盛的生命力,我们也期待着她青春永驻,逐梦前行,不负韶华。


(作者系国家督学、北京中关村第三小学校长)



文章来源 | 《人民教育》2020年第11期

责任编辑 | 李  帆

微信编辑 | 孙粉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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